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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的写作

李嘉图首先是一个金融天才。14岁时李嘉图就从事证券交易业务。26岁时李嘉图以800镑为资本开始独立经营,到42岁退休时,资产达到160万镑。这一数字使他成为当时的头等富豪。但是,同坎蒂隆、凯恩斯这样的经营奇才一样,后人对他们的景仰不是因为他们的投机,而是因为他们对经济学发展的开创性贡献。真正使李嘉图具有意义的还在于,这位经济学说史上一流的思想家,“他所受到的正规教育是一个伟大的经济学家所受到的最贫乏的教育,这样,他作为一个经济学思想家的成就就必须归之于天才“。

1799年,李嘉图在某温泉胜地养病期间,偶尔翻阅了《国富论》,他“非常喜欢它,以致要取得研究的体验。”这是李嘉图对经济学产生研究兴趣的开始。此后,李嘉图经常阅读詹姆斯·穆勒主编的主张自由贸易的《爱丁堡评论报》。1808年穆勒出版了阐述自由贸易主张《商业保护论》,李嘉图大为赞许。此时,穆勒已经是一位有影响的历史学家和逻辑学家。“李嘉图对穆勒深为敬佩,特别对穆勒受到他自己所缺少的正规的教育很是羡慕”,李嘉图主动与之结识并成为知交。此后,李嘉图与穆勒经常就当时的热点问题座谈和通信讨论,李嘉图的知识素养和研究能力得到培养和提高。

1815年,在有关《谷物法》存废的论战中,李嘉图发表了《论低价谷物对资本利润的影响》的小册子,要求允许谷物自由贸易,进口低价谷物,以降低工资,增加利润,促进资本主义的发展。《论低价谷物对资本利润的影响》的发表引起了一定的社会反响。穆勒认为李嘉图已经是当时最优秀的经济思想家,还应该成为最优秀的经济学著作家,于是敦促李嘉图对小册子加以扩充和修改。李嘉图一开始并不情愿,因为他对自己的写作能力缺乏自信,“穆勒先生希望我整个重写一次”,“我恐怕我不能胜任这一工作。”“我切盼写出一写值得出版的东西,但我诚恳地说,这一点恐非我力所能及。”“我发现最大的困难就是在最简单的叙述中也不能避免混乱。”此时穆勒承担起一个教师的职责,他对李嘉图鼓励道:“因为你已经是最优越的政治经济学思想家,所以我决心让你成为最优良的写作家。” “正是由于穆勒的鼓励和帮助,李嘉图才消除了对自己从一个经济小册子作者发展成为一位整部政治经济学原理撰写人的能力的疑虑”,李嘉图的信心有所增强:“为了满足我的宿愿,我一定要进行这一尝试。在一两年内,经过反复修改后,我也许能写出可以让人理解的东西。”面对写作中的困难,李嘉图有时不免懈怠,甚至再次流露出“悲观失望的老调”,这时穆勒象一个严厉的教师那样敦促他,要“全心全意研究政治经济学”,要“一小时也不迟疑地立即开始写你所要写的著作……”穆勒不仅对李嘉图的写作给予精神支持,不断督促和鼓励,还在写作方法,结构安排,论点阐述等技术环节给予周详的指导。穆勒的鼓励和指导贯穿于李嘉图写作的整个过程中。1817年,《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终于写作完成并出版。正是穆勒的无私奉献推动了这一政治经济学历史上既有重要时代意义的著作的问世,甚至可以说,没有穆勒,就没有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约翰·穆勒的评说并不过分:“如果不是我父亲恳切的请求与热情鼓励,恐怕这本书永远不会出版,或者永远不会写出。”

李嘉图与马尔萨斯:论敌和朋友

李嘉图和马尔萨斯(Thomas Robert Malthus1766——1834年)是两位在出身、经历、个性和思想观点等方面都有着明显反差的思想家。马尔萨斯出身于上层土地贵族社会,其父亲与当时思想界名流如休谟、卢梭等有着广泛的交游;而李嘉图出身于富有但缺乏社会地位的犹太移民家庭,其父亲似乎是一个惟利是图的投机者。马尔萨斯少年时代就博览群书,并进入剑桥大学;而李嘉图从未接受系统的正规教育。马尔萨斯是一个职业学者;而李嘉图的身份是证券经纪人。马尔萨斯过的是平淡无奇的教师生活;而李嘉图不仅在证券经营中一帆风顺,还担任过议员。马尔萨斯一辈子过的是学院生涯,却关心现实;而李嘉图虽然经商,但成了理论家。马尔萨斯从来没有富裕过;李嘉图个人财产160万镑。

马尔萨斯成名早于李嘉图。由于《人口原理》的发表,在李嘉图进行经济学研究时,马尔萨斯早已是名满英伦的经济学家,李嘉图对马尔萨斯的人口理论很是折服。“它所阐述的理论是那么清楚,那么使人满意,因而引起我的兴趣,这是仅次于亚当·斯密的名著。”在当时关于银行券问题的争论中,李嘉图分别于1810年和1811年发表了《黄金的高价是银行纸币贬值的验证》和《答博赞克特先生对金价委员会报告的实际观感》两篇论文,引起了马尔萨斯的注意。为了和李嘉图在相关问题上取得一致,避免无谓的笔墨官司,马尔萨斯主动结识了李嘉图。

由于理论观点的尖锐对立,李嘉图和马尔萨斯在谷物贸易、价值理论、经济周期理论等方面的争论在他们结识后全面展开,并持续到李嘉图离开人世。1815年2月,站在土地所有者立场上的马尔萨斯发表了《地租的性质与发展及其支配原则的研究》和《对限制国外谷物输入政策的意见的研究》,为谷物法的实施及提高谷物限价进行辩护;作为资产阶级利益辩护人的李嘉图发表了《论谷物低价格对资本利润的影响》,对马尔萨斯的观点进行了猛烈的批驳(前已述及,正是为批驳马尔萨斯的这篇论文的发表,引出了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的写作和出版)。1820年马尔萨斯出版了《政治经济学原理》后,李嘉图不惜用220页的篇幅,摘录了马尔萨斯在论证上的瑕疵;而马尔萨斯则坚决认为这类谬误在李嘉图的著作上也根深蒂固地存在着的。在李嘉图逝世前的一年中,他们一直为重大理论问题争论不休,写了许多长信相互讨论辩驳。

在李嘉图与马尔萨斯的关系中,与终身论敌相伴是另一层关系——终身朋友。在1811年6月马尔萨斯向李嘉图“冒昧地引见自己”之后,他们不仅十几年间持续通信交流思想,还经常相互拜访。李嘉图不仅通过自己的证券经营帮助过马尔萨斯赚取投资收益,临终前还留赠了马尔萨斯一笔生活费用。同他们作为论敌的持久争论具有持久的影响一样,他们持久的友谊也是思想史上的一段佳话。马尔萨斯在李嘉图故去后,深情地说道:“除了自己的家属外,我从来没有这样爱戴过任何人。”

学术友谊、学术批评和学术发展

在詹姆斯·穆勒和李嘉图的故事的前半段,我们看到了一个天才的学生在无私的老师的鼓励、督促和指导下成长为一流经济学家的过程。穆勒与李嘉图之间的友谊,建立在他们对经济自由的共同信仰上,建立在他们对真理的共同追求上,在这个故事中,我们看到的是学术友谊对学术进步的促进。但是,在这个故事的进一步发展中,当李嘉图和穆勒之间的角色关系发生变化后,我们看到的却是学术崇拜对学术发展的桎梏。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的发表,使李嘉图成为一流经济学,并成为以他为核心的学术团体的宗师。这时,穆勒与李嘉图的关系发生了转变,由以李嘉图为学生和穆勒为教师的师生关系发展为以李嘉图为导师和以穆勒等人为信徒的门徒关系。穆勒就自称他和麦克库洛赫是李嘉图的两个而且是仅有的两个地地道道的信徒。为了传播李嘉图的思想,1821年,穆勒出版了《政治经济学原理》,第一次系统阐述李嘉图的理论。

对李嘉图的学术崇拜阻碍了穆勒对科学的探讨和对真理的追求。李嘉图体系存在两个其自身无法克服的矛盾:劳动价值论与劳动和资本相交换的矛盾;劳动价值论同等量资本获取等量利润的矛盾。19世纪二十年代,李嘉图体系遭到了马尔萨斯和贝利的猛烈攻击。在李嘉图去世后,作为李嘉图学说的坚定信仰者和继承者,怀着对李嘉图及其学说的深厚感情,穆勒担当起为李嘉图学说辩护的责任。但是,基于信仰而不是科学的辩护注定是缺乏力量的,放弃了科学实际上就是选择了失败。在对第一个矛盾的解释中,穆勒混淆了劳动和劳动力,实际上是取消了李嘉图一贯坚持的劳动价值论;而在对第二个矛盾的解释中,穆勒关于新葡萄酒和陈葡萄酒的解释最终成为学说史上的一个笑话。穆勒的解释丝毫没有解决李嘉图体系的矛盾,反而将李嘉图学说庸俗化,并最终导致了李嘉图体系的解体。

由于不同的世界观,马尔萨斯和李嘉图在若干重要问题的认识上存在差异。但是,基于对真理和科学的共同信仰,使他们在讨论问题时能够做到笃实不欺,不为情感所俘虏。按照马尔萨斯的说法:“我们共同探讨感兴趣的问题,只为真理,别无他念”。对真理的热爱,实际上已经超越了个人的狭隘情感。一位同时代的作家玛利亚·埃奇沃思在日记中说,“他们(李嘉图和马尔萨斯)一道寻求真理,当他们找到时,即欢呼若狂,再不计较是谁先发现的”。而正是对科学和真理的执著,使他们能够在一生的尖锐论争中保持纯洁而深厚的友谊。这是一种只有胸怀坦荡的思想家才有的友谊。李嘉图去世前写给马尔萨斯的最后一封信中说:“现在,亲爱的马尔萨斯,我完了。像其他争辩者一样,在许多辩论之后,我们仍然保持各自的观点。然而这些辩论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友谊,即使你同意我的观点,我也不会比现在更爱你。”

实际上,基于科学精神的学术批评也正是学术进步的重要力量。在李嘉图写作《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的过程,不断与马尔萨斯商榷,在与马尔萨斯的不断论争改进自己的观点和写作;也正是通过与马尔萨斯的论争,李嘉图在其最后的著作《绝对价值和相对价值》中,对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区分才取得明确的认识。 综述

中美、中欧纺织品贸易摩擦显示,李嘉图的比较优势理论推广到中国这样一个大国的发展战略上时,就出现了致命的硬伤。中国真正的优势在于巨大的国内市场,只有中西部及东北等潜在市场不断被开发出来,中国的就业问题才能从根本上找到出路。

纺织品贸易战凸显李嘉图理论误区

李嘉图的理论可以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在一个家庭里,家庭主妇能比保姆更好地教育和抚养自己的子女,但由于她外出工作每小时的工资是10元,而保姆每小时的工资是1元,那么,经济上最合理的安排是:家庭主妇外出工作,获得每小时10元的工资,用其中的1元给保姆,这样,这个家庭可以获得9元的剩余。尽管家庭主妇在教育子女和外出打工两方面都胜过保姆,但是她外出工作是相对效益最大的,这就是她的比较优势。同理,对于两个国家而言,每一个国家都应该专注于生产自己生产效率最高的产品,即使一个国家可能同时在两种产品上具有绝对的优势。这就是所谓的“比较优势理论”。当今的经济发展主流思维认为,在国际领域开展贸易,让每个国家充分发挥它的比较优势,是经济发展最行之有效的道路,这就是比较优势理论在发展经济学的简单延伸。

但我们不能不看到,比较优势这一整洁完美的理论正遭到烦杂现实的挑战。2013年发生的中美、中欧纺织品贸易之间的摩擦就最好地揭示了李嘉图理论作为发展战略的误区。

中国的纺织业据官方声称吸纳了近2000万的就业人口,而美国和欧洲的纺织业吸纳的就业人口充其量不过几十万。按照比较优势理论,美国和欧洲应该放弃他们在纺织品行业的生产能力,并将其让位于像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以充分发挥后者劳动力廉价的优势(既是相对比较优势,也是绝对优势)。但问题恰恰出在这发达国家几十万人的小产业上。

第一,如果欧美放弃纺织品行业,这几十万的产业工人将面临巨大的工作转型的挑战,让这部分工人从纺织业转移到高技术行业或是其他欧美国家具有比较优势的行业,其中的培训和迁移成本远远高于这些产业工人的年薪收入。第二,这几十万工人的政治能力是巨大的。西方人常说,所有的政治问题都是当地的问题(allpoliticsarelocal)。这几十万人可以利用他们在当地的政治能量去游说本地的议员们,进而动用这些议员的政治能力和政治资本给本国的官员施加压力,要求对中国的纺织品加以限制。因此,纺织品贸易之战的本质实际上是就业之战,是几十万欧美纺织工人同近2000万中国纺织工人的政治较量。在这种政治较量中,中国作为廉价劳动力丰富的出口国,是难以完全制胜的—尽管我们的官员具有高度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因为这个博弈的主战场不在中国,也不在WTO,而是在欧美的纺织业比较聚积的地区。

然而,问题还不止于此。2000万人的就业相对于中国尚未转移的3亿多农村劳动力以及每年上千万的新增劳动力而言,仅仅是很小的一部分。像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如果指望继续扩大以廉价劳动力为基础的产品出口来解决就业问题,其道路可谓艰难至极。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国际经济问题,更是一个国际政治问题。中国作为一个正在崛起的政治大国,在国际政治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多维的,这就注定我们在贸易问题上不可能用尽所有的国际政治资本,我们还有许多同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的国际政治目标需要推进,比如引导联合国常任理事国的改革、与周边国家的领土等问题的协商、祖国统一等等。

再进一步分析,纺织品贸易还凸显出另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很多统计资料表明,中国在纺织品出口上赚取的利润差额远远不到10%。事实上,全球70%以上的纺织品进出口都是由若干家以香港为总部的公司所掌握,所以中国在所谓“中国制造”的游戏中,得到的仅仅是一部分劳动力就业以及极为可怜的利润份额,这样的发展显然不利于中国纺织业的产品升级和长期国际竞争力的提升。

两大致命硬伤决定中国应当告别李嘉图

可见,以大卫·李嘉图为先锋的比较优势理论,从经济学理论的角度而言几乎是无懈可击的,但如果把它推广到发展战略,尤其是像中国这样一个大国的发展战略上时,就出现了致命的硬伤。

第一,来自于国际政治的困难。当年大卫·李嘉图高举自由贸易的旗帜、力主废除保护地主阶层利益的《玉米法》(cornlaw)时,面对的主要是英国国内反对自由贸易的势力,而如今,发展中国家在争取自由贸易的问题上所面对的是发达国家。尽管发展中国家不论在国家的数量上还是在人口上都占绝对多数,发达国家则占少数,但这些少数国家的市场容量远远大于发展中国家的市场容量,因此,少数国家对于多数国家在谈判问题上反而是占有优势的。考虑到复杂的国际环境以及来自国内特定阶层的压力,发展中国家指望发达国家不断地开放市场、不断地让出那些已经不具有竞争力的产业是明显不现实的。

第二,李嘉图的理论没有考虑到像中国这样的大国的潜在优势。作为一个大国,中国真正的优势在于它巨大的、潜在的国内市场。2013年,中国巨大的国内市场远远没有完全开发,包括中部、西部及东北等经济相对落后的地区蕴藏着巨大的市场。只有这部分市场不断地开发出来,中国的企业才能够不断地更加顺利地发展,才能成为世界级的大企业,也只有这样,中国就业问题的解决才能够从根本上找到出路。 英国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主要代表之一,也是英国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完成者。李嘉图早期是的证券经纪人,后受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一书的影响,激发了他对经济学研究的兴趣,其研究的领域主要包括货币和价格,对税收问题也有一定的研究。李嘉图的主要经济学代表作是1817年完成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书中阐述了他的税收理论1819年他曾被选为下院议员,极力主张议会改革,鼓吹自由贸易,李嘉图继承并发展了斯密的自由主义经济理论,他认为限制国家的活动范围、减轻税收负担是增长经济的最好办法。  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代表。生于犹太人家庭,父亲为证券经纪人。12岁到荷兰商业学校学习,14岁随父从事证券交易。1793年独立开展证券交易活动,25岁时拥有200万英镑财产,随后钻研数学、物理学。1799年读亚当·斯密《国富论》后开始研究经济问题,参加了当时关于黄金价格和谷物法的讨论,1817年发表《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1819年选为下议院议员。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以精炼的理论架构,贴近现实的语言与例证,全面论述了他所生活的那个年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运行机制,使他成为了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集大成者,19世纪初叶最伟大的经济学家。

1809年至1815年,他在经济学领域发表一系列论文,探索货币问题,从而成为一位权威的货币理论家。 1815年 2月,他发表《论谷物低价格对资本利润的影响》,初步阐述了地租、利润、工资问题,并力主自由贸易和废除谷物法。这种观点代表了上升的英国工业资产阶级的利益和要求。

李嘉图在1817年出版了《政治经济学和赋税原理》这部著作,集中反映他的经济学理论。在价值学说方面,他继承了斯密对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区分,但批判了斯密认为有些商品没有使用价值也有交换价值的论点,认为任何商品没有效用就不会有交换价值。

在价值量的决定问题上,他批判了斯密的价值决定于耗费劳动又决定于购买劳动的观点,正确指出两者并不相等,购买劳动不能决定价值,只能由耗费劳动决定价值,商品价值和生产商品所消耗的劳动量成正比。

书中还批判了斯密的价值由工资、利润、地租决定的错误观点,正确指出价值还包含制造工具所耗费的劳动。这是李嘉图价值学说的一个新贡献。从此,他成了政治经济学的理论权威,逐渐形成了“李嘉图学派”。

1810年,李嘉图被选为国会议员,他主张进行选举改革、实现言论、结社和集会自由,反对1819年反民主法令。

李嘉图在《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中辟出专章,集中讨论了国际贸易问题,提出了著名的比较优势贸易理论。

扩展资料

大卫·李嘉图继承和发展了亚当·斯密创立的劳动价值理论,并以此作为建立比较优势理论的理论基础。

在分析论述比较优势理论中,李嘉图赋予劳动以重要的地位,他在《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中开宗明义就指出,“一件商品的价值,或曰用以与之交换的任何其他商品的数量,取决于生产此件商品所必需的相对劳动量。”

进而,他也像斯密一样,将价值区分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指出“有用性不是衡量交换价值的标准”,认为“商品的交换价值以及决定商品交换价值的法则,即决定为了交换他种商品必须付出多少此种商品的规律,全然取决于在这些商品上所付出的相对劳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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